一女多男疯狂轮交爽文 很肉很肉的糙汉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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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锦定睛看去,前头拦路的却正是鲁氏。

原来鲁氏昨个儿数了那一袋银子,有十五两之多,但是鲁氏认为不够,只怪昨个儿没有仔细数数,一条命怎么只能值十五两银子呢。


于是今日进城,她要去与镖局的东家对质的,她担心那管事有贪心少给了银两。


还有她儿子这一次出门,总有什么遗物留在镖局,指不定有值钱的,所以这一趟必须去。


不过鲁氏不想走路,最喜欢占小便宜的,她早早的候在村口,就是想坐孙泉的牛车一趟。


孙泉没法,只好将牛车停下,鲁氏爬上后座时,看到坐在那儿一言不发的儿媳妇白锦,还很意外,眼神立即朝她的背箩看去。


白锦来不及挡住,对方看了一个究竟,原来里头装着的是绣品,莫不是婆母王氏刺的绣。


可是先前不是听她说手变得粗糙,没法再刺绣了么?为何现在又能绣出来了?


“这些绣品送哪儿去呢?”


鲁氏开口相问,咄咄逼人,似乎两人背着她赚钱,钱还得给她似的。


白锦却是没有理她,反而将背箩护在胸前,不再给她看。


“有能耐啊,这么大的年纪,还想养着你呢,真是可笑。”


鲁氏直摇头,前头的孙泉听不下去了,插了一句话:“卖点儿绣品过活,那也是手艺,我倒觉得这样的生意好,无拘无束的,在村里还有个照应。”


鲁氏被孙泉抢了话,自然是不高兴的,但是她起了心思,就没有再在这事儿上争执了。


牛车终于入了城,白锦背着背箩就下了车,她不想与鲁氏有半点交流,就快上几步往前去了。


鲁氏本是要去镖局的,这会儿她却跟在了白锦的身后,悄悄摸摸的看到她进了一家绣楼。


白锦将背箩放下,伙计在一旁清点,随后帐房支了银两,她这一次又赚下了四百五十文。


她收了银两,出了绣楼,站在街头,想了想后往布庄去了。


她在布庄里选了一匹布,就花了她二百文,随后又去粮铺买粮,去肉摊前买肥油。


一路走下来,背箩里又塞满了,最后她停留在肉包子摊前,看到那伸手拿包子的手,指甲缝里还有脏黑之物,她脸色微变,真想拿一块香皂,将对方的手洗干净。


买下四个肉包子,白锦就往城外走。


这一切都被鲁氏看了个明白,她见人出城去了,她很快转身去了绣楼。


这一次白锦是走路回去的,背上背着这么重的东西,感觉胳膊都要断了,但是她还得徒步回去。


终于走回村里,太阳快下山了。


白锦又累又饿,王氏见了,赶紧做饭给她吃,新买的面粉就用上了。


白锦和王氏吃着面条汤时,村道上就来了人。


正是鲁氏从城里打听回来,连镖局都不去了,匆匆赶回来,就来茅屋这边。


王氏看着这个曾经将她赶出家门的儿媳妇,感觉面条汤都不香了,她三两口吃完放下碗筷。


鲁氏却是朝他们碗中看,眼神直勾勾的,上前说道:“婆母,我这是来接你们两人回李家的,三福不在了,他媳妇住在外头也不好,回李家院去吧,底下还有两个弟弟撑门户。”


鲁氏语气放软,还故意露出讨好的笑容。


王氏听了,却是朝她呸了一口口沫子,生气的说道:“休想让我们回去,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我还不知道么?是不是因为那些绣品的钱?”


“我们可不是三福那样的老好人,老婆子我当初被你们赶出来,心早就凉了,你们若是逼急了,休怪我一头撞死你们门框上,让村里人都来看看你们的良心。”


鲁氏听到婆母说的这话,心头郁闷,要是放往日,她早就骂回去了,想死就乘早死,别老说死来吓人,谁在乎呢。


但是现在想到那些绣品可能是婆母所做,她就要讨好的。


于是鲁氏连忙认错,还说会将先前东屋大房给两人住着,也答应她们不必下地干活。


白锦听着感觉可笑,她和王氏住在这儿,自由自在的,回到李家院里还得受那气,尤其三福的事,白锦心头还不好过呢。


“不必了,我和奶奶就住在这儿。”


白锦说完话,她将碗放下,随即起了身。


鲁氏还不知道她起身去厨房做什么,心着莫不是给她端碗面汤过来,她巴了巴嘴,上一次吃面汤是过年时节吧。


然而当鲁氏看到从厨房里提着菜刀出来的白锦后,她吓得连退了几步,怒不可遏的指向她,骂道:“怎么,你这是要对婆母行凶,你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呢。”


白锦在板凳上坐下,菜刀放在一旁,却是面色冷冷的看向鲁氏,问道:“我的处境,我什么处境?”


鲁氏话到嘴边就要说出来,但她马上意识到了,可不能让她堤防了,于是伸手指了指白锦,咬牙切齿的走了。


院前安静了,王氏泄了气,却是拿手帕抹泪,“三福……三福这是真的回不来了么?”


“奶奶,就算三福回不来了,我也陪在你身边。”


白锦在王氏身边蹲下,李三福忽然没了,她自然也不好受,而王氏是她来个这时代对她最好的人,她以后就跟在她身边。


李家院里,鲁氏一回来,见当家的在,连忙拉着李勇入了堂房,就将今天在街头遇上的事告诉了李勇。


她是没有想到婆母又可以做绣品了,早知道能赚钱,她何必将人赶出去。


这一下鲁氏说得李勇动了心,是该将他娘接回来住,也免得外头的人说三道四。


鲁氏还气着刚才儿媳妇的手段,说道:“要将婆母接回来也不难,只要先将这儿媳妇给弄走。”


没了儿媳妇在婆母的身边,那还不得任由他们摆布。


李勇一听到这个儿媳妇就心头不快,于是两人商量着将人给嫁了,卖了的话,还被人说闲话,这事还未必办得成。


正好这会儿胡四娘找上门来,鲁氏立即将胡四娘请进屋里。


先前白锦将吴高给敲晕了,李家两兄弟将人送出村外时,气不过,还甩了吴高几个耳光,这会儿还躺在床上呢。


胡四娘就是听到李三福没了,才动了主意,这三福媳妇别想再留稻香村了。


于是胡四娘说起城里的屠夫杨大郎,愿意花二十两银子将人买走做媳妇,只要李家愿意,随时可以过门。


鲁氏一听有二十两银子,嘴都裂开了,立即就要答应。


而就在门外砍柴回来偷听的李家两兄弟听到是杨大郎,正是先前欺负嫂子的那人,两人想也没想的推开门闯了进来。


屋里三人看向两人,李勇斥责道:“跑进来做什么,赶紧去地里干活去。”


李明亮却是认真的看着父母,质问道:“爹,娘,真的要将大嫂给嫁了么?大哥尸骨未寒,你们怎么可以这样?”


想来这儿子还没有从那一巴掌中醒来,李勇二话不说上前作势就要打两人,想将两人赶出去。


没想两人都不走,倔气的李明兴忽然开口说道:“我愿意娶大嫂,大哥不在了,以后由我照顾她。”


李明兴一脸的坚定,才十五岁的少年郎,却如同男子汉一样,身板挺直。


李明亮听了弟弟这话,惊讶的看向他,终归也没有反驳。


李家父母却是被儿子气个半死。


鲁氏说道:“丧门星的,这女人才嫁进来,你大哥就没了,眼下你还要娶,你是不想活了。”


很快两兄弟被父亲李勇一把推了出去,到了门外罚跪。


里头的胡四娘不想事情生变,立即对鲁氏说道:“今天晚上将人接走,城里会来几个人,你们只要将王氏骗开,那山脚下可没有什么人。”


那儿隔着村里人远些,只要将人给绑了,半夜送到了杨家,洞了房,这新媳妇还能怎么样。


鲁氏很快收到胡四娘给的定钱四两银子,心头乐开了花,感觉自己对付不了这个儿媳妇,以后再也不会在她面前添堵了。


天黑了,白锦将屋后晾着衣裳收了起来,来到前头时,就看到村里的一位妇人将王氏叫走。


王氏回头对白锦说道:“三福媳妇,我去孙三叔家一趟,马上就回来了,这天都黑了,你别出门。”


白锦应下。


王氏跟着人往村道上去,白锦将衣裳拿回屋里,闻着衣裳上带着香皂的味道,她忍不住多闻了几口,真是怀念前世的生活,生活用品什么都有,太方便了。


白锦将衣裳折叠起来,正要放入箱拢中,忽然身后的门被人一脚踢开,她还来不及反应,背后有人一棍子将她敲晕。


白锦失去知觉。


有一顶小轿子从茅屋里出来,他们不走村道,却是上了山,直接走山路入城。


陵城城中一处普通的医馆,里头一位药童一脸高兴的跑出来,对着坐堂大夫说道:“师父,人醒了,可是他身无分文,连药钱都付不了。”


坐堂大夫听了脸色未变,叹道:“百姓疾苦,救人一命,我早想到了,人醒来就好。”


李三福猛然从床上爬起来,却是全身都痛,他很快下了地,才发现伤了左腿,起来活动时,一瘸一拐的。


药童端着药进来,叫李三福喝下,李三福刚才做了一个梦,梦到自己的小媳妇逃走了,这会儿还没能平息心中的怒火,看到汤药,一口闷下,就要走了。


药童还是善意的提醒,“我师父说了,客人以后有钱了,就回来将药钱还上就是。”


李三福才反应过来,连忙回身抱了抱拳,有些羞愧的开口:“这份恩情我李三福记在心头了,放心,我一定会回来还药钱的。”


说完这话,他忍着左腿的痛处,赶紧离开。


天黑透了,李三福却从城里出来,为了能快些回家,他走了山道。


子夜时分,李三福走在山道上,除了朦胧的月光外,连小道都看不清。


正在他火急火了的回去时,前头来了人,他们点着火把子。


近了一看,见是一顶大红轿子,这半夜三更的,谁家还有出嫁的新娘子?


李三福往旁边让开,心头虽狐疑,但也不想多管闲事,再说一想到梦里他那美貌媳妇逃了,他就恨得牙痒痒的,正是归心似箭。


喜轿经过李三福的身边,抬轿的人看到他,脸色微变,赶忙移开目光。


李三福心头更觉奇怪,眼看着轿子就要过去,他忽然叫住:“等等。”


对方一听到这声音,不但没有停下,反而跑得飞快。


李三福想也没想的追上去,左腿的痛处使他皱眉,但他也不管不顾了。


毕竟抬着轿子,又是山道,哪能跑得过他,轿子被李三福拦下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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